来源:中国艺术鉴赏网中国十大股票配资公司
【内容导读】物贸公司副经理江水涛离奇地遭到“鬼打劫 ”,公司 100 万元钱不翼而飞。这是起蓄谋 抢劫案,还是有人精心设计的“苦肉计 ”?随着案情调查的逐步展开,真相令所有人感到意 外:这起惊天大案竟然是一名少年导演的。少年为什么要制造“鬼打劫 ”案?这起案件的背 后又藏有怎样的惊天秘密?
第一章 林中诡影(二)
江水涛发疯似的折腾:弓着腰在驾驶座旁,拼命举着手机,又踮脚够着车顶死命摇晃,最后干脆笨拙地,爬上车头滚烫的引擎盖,胳膊抻得老长,像溺水的人挥舞手臂,朝着阴沉的天幕徒劳地甩动手机。
那该死的信号格依旧顽固地空着,屏幕映着他扭曲的脸,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死白。
就在他手臂酸麻、几近绝望的刹那,手机听筒里,毫无预兆地“滋啦——”爆出一阵怪响!
展开剩余82%那根本不是人声,也不是野兽的嘶吼,更像是老式收音机,被粗暴地拧到极限,夹杂着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噪音,里面又诡异地糅杂着,类似被踩住脖子的野狗,呜咽和垂死野狼的凄厉悲鸣。
这扭曲、破碎、又无比清晰的怪声,像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耳膜。
“呃啊——”江水涛吓得魂飞天外,手猛地一哆嗦,手机差点脱手甩飞出去。
他像被毒蛇咬了一口,慌忙把手机死死攥到眼前,眼珠子都快瞪出血来——信号格那里,那个血红的叉号(X),依旧冰冷无情地钉着。
那……那刚才那要命的鬼动静,是从哪儿钻出来的?
一股冰冷的恐惧,像条湿透的粗麻绳,瞬间勒紧了他的心脏,勒得他几乎窒息。他后背死死抵住滚烫的引擎盖,大口喘着粗气,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痛,惊恐的目光,像探照灯一样疯狂扫射着四周越来越浓稠、仿佛要滴出墨汁的暮色。
这死一般的寂静,沉甸甸地压下来,压得他耳朵里,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血液奔流的轰鸣。
就在这时,一片边缘带着细密锯齿的椭圆形槐树叶,不知从哪棵鬼树上打着旋儿飘落,不偏不倚,轻飘飘地,落在他汗湿黏腻的头顶,粘住了。他烦躁地伸手狠狠一扒拉,那叶子像抹了胶水,在他头发上蹭了一下,才不情不愿地打着转儿掉在地上。
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,毫无征兆地、毒蛇般猛地窜上他的后颈!他整个人瞬间僵住了,全身的汗毛“唰”地一下集体倒竖!一种被窥视的感觉——冰冷、黏稠、带着赤裸裸的、毫不掩饰的恶毒——如同实质的探针,从背后,那片幽深得不见底的槐树林深处狠狠扎过来,死死地钉住了他的后背!他感觉自己成了标本架上被钉死的虫子。
他的动作,变得像生锈的机器般僵硬,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,那饱含腐烂枝叶和泥土腥气的冰冷空气,吸进去像含着无数冰渣子,刮得喉咙生疼。
更要命的是,他惊恐地发现,自己的双脚,竟然在违背意志地、极其缓慢地、一寸寸地,朝着路边那片鬼气森森的槐树林挪动。
脚下像踩在吸饱了水的烂棉絮上,又像是被无数条冰冷的、看不见的丝线,死死缠住脚踝,正被一股邪异的力量,往那片黑暗里拖拽!他想停!想吼!想命令双腿钉死在地上!但大脑的指令如同泥牛入海,毫无回应。冰冷的汗珠大颗大颗,顺着鬓角滚落,其中一滴“啪嗒”,砸进他酸涩刺痛的眼睛里。
“撞……撞邪了……”他喉咙里艰难地,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,嘶哑干涩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。心脏在胸腔里,发了疯似的狂跳,咚咚咚!震得他眼前发黑,肋骨都在哀鸣,感觉下一秒就要炸开。
罪与罚
他狠命一咬舌尖,剧痛像根烧红的钢针,猛地刺穿混沌,借着这股狠劲,他终于死命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,踉踉跄跄地刹住了脚。
这时他才惊觉,自己已经鬼使神差地,杵在了槐树林的边沿。
脚下,一条几乎被疯长的、散发着刺鼻药味的浓密艾草完全吞没的弯曲小径,像条阴冷的毒蛇,无声无息地蜿蜒着,一头扎进前方,幽暗得如同墨汁泼洒的密林深处。
彻骨的恐惧,像只冰冷的铁爪,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。他“咚”的一声,把自己摔靠在一棵老槐树粗糙的树干上,后背被凹凸的树皮,硌得生疼,大口喘着粗气,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似的嘶鸣。眼珠子惊恐地疯狂转动,扫视着周围影影绰绰、仿佛随时会扑上来的扭曲树干,总觉得每一片,浓得化不开的树影后面,都蹲伏着贪婪的、淌着口涎的怪物!
“啪嗒!”
一滴冰冷、沉重得不像话的水珠,毫无征兆地,从他头顶上方那黑压压的树冠深处,狠狠砸了下来,正中他汗津津、油腻腻的鼻梁。水珠猛地炸开,冰凉的碎屑溅了他一脸。
“呃啊——”江水涛魂都吓飞了,整个人触电般剧烈一抖,活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。
这一惊非同小可,脑门上黄豆大的汗珠,“唰”地一下涌出来,像开了闸的洪水,瞬间糊住了他的眼睛,视野一片火辣辣的模糊刺痛。他彻底崩溃了!巨大的、冰冷的恐惧,像座山一样轰然砸下,把他那点可怜的理智和成年人的体面碾得粉碎。
他双手的指甲,死死抠进粗糙的树皮里,对着那片散发着不祥气息的、仿佛在无声嘲弄他的林子深处,扯开嗓子,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和破音,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:“菩萨!菩萨显灵啊!救救我!我……我是信佛的!我天天烧香磕头啊!我……我没干过……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儿啊!菩萨开恩!菩萨开恩呐!求求您了!”
他这苍白无力的辩解,还在阴冷的空气里颤抖,头顶上方,仿佛是对他这拙劣谎言的冰冷回应,“噼里啪啦噼里啪啦——”一连串密集的、冰坨子似的水珠,如同无数支冰冷的急箭,毫不留情地兜头浇下!把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,头发湿漉漉、冷冰冰地紧贴在额头上,水珠顺着脖子往衣服里钻,冻得他牙齿“咯咯咯咯”疯狂打架,脸色瞬间惨白得像刚从坟里刨出来。
“别……别搞我了!我……我说,我认,我干过坏事。我……”他浑身抖得像狂风里的枯叶,巨大的心理压力如同磨盘,碾得他精神几乎要炸开,语无伦次地开始求饶。
就在这混乱到极点的瞬间,一个极其不堪、带着灼热羞耻感的画面,像一颗炸弹一样在他脑子里“轰”地炸开——就在不久前,在那间挂着“副经理”冰冷金属牌的办公室里,他把清洁女工林宇洁,死死逼到冰冷的墙角。
那女人眼中惊恐绝望的光,像受惊的小鹿,单薄的工装下透出的温热气息……就在他兽性勃发、几乎要得逞的刹那,“砰!”门被狠狠撞开!
那个叫张新的半大崽子,像头被彻底激怒的小狼,红着眼珠子猛扑上来,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!那排深深陷进肉里的、带着耻辱和剧痛的牙印,直到此刻,还在皮肉之下隐隐地、火辣辣地灼烧着。(待续)
审核:张佑军
编辑:林韬中国十大股票配资公司
发布于:湖北省益升配资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